“放心吃,甜糕是斯越做的,不好吃就怪他。”白泽瞥了一眼斯越,说着抬头看向斯越,“该去问责了。”
“是。”斯越点点头,又扭头看了眼言舟,转身退出书房。
“当着他的面说,真的好吗……”言舟心虚看向门外。
“这种小事,他不会记仇的。”白泽将早先铺在案桌上的画卷卷起,随手放在一边,“怎么说也跟着我这么长时间,我还是很了解他的。”
对此,言舟半信半疑,慢悠悠的搅了搅碗里的粥。
白泽总是这样,没点正经的样子,又极其可靠,斯越到底怎么跟随他这么久的。
言舟坐在案桌前喝粥,白泽站起身在书架间来回走,卷宗拿起又换个位置放下,原本杂乱无章的放在书架上的卷轴慢慢变得整齐。
“在找什么?”言舟放下碗,支着头看着白泽。
“顺手整理一下。”白泽动作未停,直到最后一个卷轴也归位,他才拎着垂地的衣袖回到案桌前。
“……”言舟夹起一块沾满蜂蜜的甜糕,尽管只咬下一小口,甜味仍充斥整个口腔。
“怎么样?”
“……就是有些,太甜了。”言舟看看盘中其他甜糕,没勇气再尝试。
“放着吧。”
“好歹是斯越花了心思做的。”言舟接过白泽递来的茶盏,于心不忍。
“是他没做好。”
白泽将信笺和吊坠拿起,站起身,却没出去,而是静静看着信笺上的内容。
“要走了吗?”言舟自知时候不早了,跟着站起身。
“嗯,走吧。”
集市算不上热闹,但也不少人,考虑到卖甜糕的铺子不顺路,言舟自觉找了借口只买了一小串糖葫芦。
意料之中,等白泽买好随礼到墨韵楼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一踏入门言舟一眼就注意到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