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但是就这么一条睡裙,也可以让人显得格外性感。
盛书砚在这种时候,可不敢随意考验一个男人的自制力。
她跟侯天河在这种情况下进了浴室,之后会发生什么,她自己心里都没有任何把握。
可显然,侯天河没有想要放开她的意思。
“你之前不是说累了吗?”侯天河看着盛书砚问,“难道还有精神?”他挑了挑眉,眼里似乎还带着几分戏谑。
盛书砚:“……”
刚才她已经哭着求侯天河停下来,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而侯天河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继续进行下一轮的进攻。
如果她现在点头说还有精神体力,那之前岂不就是在骗人?侯天河会怎么做?肯定是要压着她再来一次。
如果她说自己已经很累了,那侯天河就有正当的理由抱着自己进去清洗。
这,好像不论是进是退,对盛书砚而言,都不是什么占上风的选择。
盛书砚抿唇,瞪了抱着自己的人一眼,“侯天河,你就是故意的吧!”
卧房的大床距离浴室能有多远呢?不过也就三五步的距离。
侯天河抱着盛书砚,人已经一脚迈进来浴室里。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侯天河忍不住闷笑了两声。
“我不是想着你太累,这种事情,我来伺候吗?”侯天河说。
盛书砚:“……”
她信了侯天河个鬼!还来伺候自己?她看,他分明就是在自己身上讨便宜。
不过,盛书砚这一次是真的有点错怪侯天河了。
侯天河知道她晚上还有一场聚会,所以,在浴室里真的就只是替盛书砚洗澡,没有再折腾她。
可是当盛书砚感觉到一双带着厚茧的微微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时,她整个人好像都在这一刻变得绯红,一股酥麻的痒意,从尾椎骨处蔓延,随后席卷至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抖了。
最后,盛书砚主动趴在了侯天河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