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知道自己在点头后,接下来的事情就像是看了开弓的箭,再也没了回头路。
所幸的是,她也没有想过要回头。
但是盛书砚还是低估了今日侯天河的手段,她整个人都被侯天河抱着进了浴室。
从前宽敞的舒适极了的浴室,倒是给了侯天河一个绝好的机会。
嗯,放肆的机会。
每当盛书砚觉得要结束时,才知道,这只是新一轮的开始。
等到身边的人终于停下来时,盛书砚感觉到自己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她现在被侯天河揽在怀中,面上已经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乌黑的发丝凌乱地铺满了侯天河的臂弯。有些还很不安分地贴在了她的脸上,衬得那一张雪白的面颊更加莹润。
“你饿不饿?”盛书砚忽然想到这件事,她坐车回来,原本是该回来吃个午饭,然后洗澡休息一会儿,再换衣服去参加今晚的庆功宴。
谁知道她带着侯天河一进门,就是天雷勾地火的动静,甚至还持续了太长时间,以至于两人到现在为止,根本就没有吃饭。
侯天河此刻有一搭没一搭地伸手抚摸着盛书砚的后背,不得不说,他真是太长时间没有见到盛书砚。所以,有的事情一旦开始后,哪怕是凭着他的自控力,也实在是很难停下来。
现在听见盛书砚的声音,侯天河“嗯”了声,但是他也觉得不是很饿。
腹中的饥饿感早就被另一种形式的餍足取代,如果说现在拉着盛书砚再来一次,他也没什么问题,还有力气。
盛书砚倒是不知道侯天河脑子里还有精力想这些,她现在是觉得有些饿了。
尤其是刚才做的事,本来就是一件很消耗体力的事,她无论如何,都没了力气,现在需要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所以,盛书砚很快就推了推现在还死死地抱着自己的男人,“你先起开,我要洗澡,然后吃饭。”
侯天河没有动,“哪里用那么麻烦?”
说完这话,侯天河从床上起身,直接将盛书砚抱在了自己怀中,朝着浴室走去。
盛书砚感觉到身体忽然腾空,吓了一跳。不过,现在显然有更让她慌乱的事。
“你放我下去!我自己去!”盛书砚伸手捶着侯天河的胸口,有些挣扎开口。
现在侯天河上半身可什么都没有穿,而她也就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裙。这睡裙,也是后来在香江添置的。是很柔软的真丝吊带,烟紫色,长度差不多就在大腿上方。穿在身上的时候,很服帖,能将身形完美地勾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