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件事情交给老家的人,比侯天河处理起来更有效率。
严家给了赔偿,而且还是超出预期的赔偿。
严西倒是不同意,可侯富贵来了大院后,每天就蹲守在严家跟前,他也不说话,就看着严家的人去什么地方,他就跟到什么地方。就像是影子,但又比影子渗人多了。
最后是张强忍不住,听说回家后跟严西大吵一架,最后严家妥协,给了侯富贵一笔钱,这才把人打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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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盛书砚和侯天河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工作。
除了检讨大会那天,盛书砚特意抽了时间过去看严西当众检讨,她的生活基本固定在文工团、食堂和家三点一线。
六月底,周末。
盛书砚难得在不去上班的早上起来这么早,昨天晚上侯天河回来很晚,两人也没有胡闹,她早起后,精神头看起来还很不错。
盛书砚从衣柜里挑选了一件湖蓝色的倒大袖旗袍,是绵绸的面料,上面除了有几朵不太明显的白色的百合花,就没什么多余的花纹,显然有些过分素雅。
这裙子是前段时间盛书砚在裁缝店里做的,她去做这件没什么腰省的全开襟旗袍时,老裁缝还很感慨,然后跟她聊了两句。
老裁缝当年也是在北边做旗袍裁缝,不过不是在现在沿海的位置,而是靠近首都的地方。
“现在可没什么人来做旗袍了,我这手艺都快要生疏了。”老裁缝在盛书砚面前很是有些感慨说,丝绸穿得人很少,棉绸没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