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程晴就知道盛书砚在兴奋什么了。
“严西!”
盛书砚在发现自己想的人那一刻,就已经直接伸手,看着不远处坐着的年轻女人挥了挥手。
想要安静隐藏在众人中间,安静当个看客的严西耳边乍然出现一声盛书砚的声音,她整个人都像是被电击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抬起了头。
盛书砚人已经移步到了她跟前,笑盈盈地看着她,“都在,好巧。”
盛书砚这一系列的举动,多数人心里都有些茫然,不知道这是哪一出。
但是紧跟在盛书砚身后的那群文工团的姑娘们,看见这一幕时,纷纷低声交流着。
“啊,要是说书砚这段跟谁有过节,好像就只有严西吧?”
“没错,因为严西跟书砚打赌,结果自己还输了嘛!听说她后来还去找了钟团,但钟团没同意让她回来。”
“该不会真的就是她吧?”
之前严西在文工团就有抱团的小姐妹,自然也有跟她不是一个“团伙”的,现在这些话,被人有意无意地讲出来,也算是从另一方面给食堂看热闹的众人“科普”了一番盛书砚跟严西之间的小摩擦。
这种话放在平常说出来还好,大家一般就只会当做两个小姑娘之间的小摩擦。可是现在,偏偏是在侯耀祖说出那句是不是盛书砚得罪了谁,有人在背后搞她这样的话后出现,那几乎不需要任何人引导,看热闹的众人看向严西的目光里,就已经带上了几分探究。
严西怎么可能想到事情的发展跟泥石流一样,完全超脱了自己的掌控?
甚至她现在什么话都还没有说,结果这脏水就一盆一盆自动朝着她身上泼来?
严西现在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