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主要是怕连累到你,桑姑娘,一旦陛下知道实情,你不想出手也得出手了,这毒咒的威力,若是转移到你的身上,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桑晴晓没好气道,“可你还是这么做了。”
“我……”
雍淮很是愧疚,“很抱歉,我只是做出了一个选择,周边百姓太多,他们都是无辜的。”
桑晴晓冷哼一声,看在这人没逃跑,与她‘并肩作战’的份上,便接受了他的歉意。
其实,她还真没生气,只是故意虎着脸,这捉妖师之首的歉意,不要白不要,日后讨回来,便是大用。
秦钧翔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见桑晴晓和雍淮窃窃私语,又见都察院里不仅没人出来迎他,还极是反常的大门紧闭,心中那点侥幸,荡然无存。
“雍大人!”
秦钧翔喊了声,语气很重,听着就是生了大气,“关于我家浅浅的事,你是否有其他情况,没有跟我明说?”
雍淮大呼冤枉,“殿下,不是我不想明说,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说,二皇子妃这种情况,属实是没见过,已经飞鸽传书回雍家,这一来一回,哪有那么快。
我不仅传了书,这些日子也看了不少书,不信你去问问都察院里的人,自从给二皇子妃看病以来,我就没回过家,翻找各种书籍,几乎是整夜整夜的不合眼。
一日三餐还没闲着,拉着桑姑娘一起讨论,可讨论来讨论去,也没个最终结果,终归是可用的信息太少。
每次看诊时,我都是问过二皇子妃的,娘娘不是拿话搪塞,就是闭口不言。
得了最普通的发烧咳嗽,大夫都得细细问症,更何况这种诡异之症。
二皇子埋怨我没有明说,我还想埋怨二位对我遮遮掩掩呢!”
雍淮一段话说的有理有据,结尾处更是毫不客气,秦钧翔这才想起,雍淮可不是他能随便呵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