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低头,也不能太得罪。
秦钧翔梗着脖子道了句,“我之过,突然意识到一些事情,性子急了些。”
雍淮这时又有话茬接了,“殿下,不只你急,我也急呀,一直找不到缘由,急得我嘴巴里都生疮了。
这讳疾忌医,可是大忌,二位若是信不过我,我给二位指一条明路,一直向南去,邻国有擅长巫术之人,这巫术啊,专治疑难杂症,二皇子加快点速度,或许还能救娘娘一命。”
桑晴晓忍笑,这雍淮还挺有心眼儿的,竟是想将这祸害送往邻国,没准还能害死一大片呢。
只是,若是早点发现凌浅的异常,此事尚有操作的空间,可以现在凌浅发病的速度来看,她恐怕坚持不了那么远的路途。
秦钧翔自然不会采纳他的建议,“不知,那信鸽大约几日可回?”
“这可说不好,短则三五日,长则不好说,就怕途中有什么意外。”
“那,雍大人可否给我瞧瞧身子?”
不愿!不想!
雍淮睁着眼睛说瞎话,“二皇子面色红润,声音铿锵有力,应该没什么大碍的。再说了,瞧病您找太医呀,找我有何用,我又不会把脉看诊。”
“雍大人!”
雍淮一而再再而三的与他唱反调,秦钧翔已经维持不住脸上礼数复刻出的笑容,“雍大人,你越是这般,我就越发觉得你是知道些什么,却偏偏不愿明说!
我对你,向来是以礼相待,也不知哪里得罪了你,竟让你如此冷漠以对。”
雍淮叹一声,“殿下似乎也有些魔障了,要不,我通知都察院,给您请太医吧。”
秦钧翔还想再说些什么,凌浅忍不住了,“夫君,你且歇歇。”
又道,“桑姑娘,当日见我时,避得远远的,更是不愿意在我屋里多待,我便猜测,你知道的一定比雍大人多。
那日我疼的厉害,说了许多得罪人的话,其实非我本意,还请姑娘不计前嫌,出手相助。”
没得到回应,凌浅继续道,“我之所以判定姑娘能救我,是因,我自己知道这般情况是因何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