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太上皇眼中,水溶对郑新怡和南安王府所做的这些,都只是皮毛小事,他也只当个热闹听听,便过去了。
对水溶趁势吞并掉南安王府在京中以及周边大量产业之事,虽然酸了两句,却也没放在心上。
这些事情,都发生在一日之间。
而南安王妃一个女人,根本就没有上朝资格。
直到南安王府被团团围住,她那今日本应该在京郊与水溶的庶弟水牟伟一道私会的女儿,更是被丢入了天牢,她才察觉到事情似乎不对劲。
只可惜,此时她别说反击了,就是连想给远在东南沿海的南安王传信,让对方知道如今京中的这些事情,都不能。
她也只能在京中祈祷,如今这个时候,正是东南沿海最繁华的时候,同时也是那些海寇们最容易上岸偷袭的时候。
希望东南沿海若是在此时起了战事,或许看在她们家王爷立了战功的份儿上,顾忌到如今东南沿海根本不可能缺少了他们家,而有所忌惮。
只要皇帝不是直接判了南安王府的罪,南安王府在京中经营多年,他们家在朝中的人脉也并不容小觑。
好好周旋,总能转危为安的。
毕竟太上皇还在,如今他们家可是太上皇仅存的钱袋子。太上皇除非是不想要钱了,不然不管怎么说,肯定会保住她们家王爷的。
只要她们家王爷没事,不管是她和家中其他人,还是如今被扔进天牢里的郑新怡,都不过是一时受点委屈,并不会真的有什么危险。
是而她在经历了刚开始的慌乱无措之后,很快镇定了下来。
甚至还对守在门外的守卫们嘘寒问暖,问需不需要给他们准备些茶水什么的。
不过没有人理会她们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