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应声而倒。
“原来反派死于话多这话还是有点道理的。”柳迟一脚将地上的人踹开。
她走近,借着花窗外透进来的星点光亮,朝床上男子看去。
男子脸色越发惨白,冷汗湿透了衣裳,身体微微颤抖。
显然是失血过多。
叹了口气,师父太过分了,说是让她来一本书里避劫,还让她救那些被眼前即将黑化的男子杀的无辜之人,却不给她一件法器,也不给她一粒丹药。
这房间空荡荡,除了一张床,一个床头柜,跟一个凳子外,不见任何一点能用的东西,柳迟只好撕下一块床单,将男子手腕上的伤处包扎住,以减缓血液的流淌。
“你等着,我给你找医生去。”
柳迟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男子沙哑的声音,“外头都是景其深的人,你找不到医生。”
没有迟疑,柳迟转身回来。
她半蹲在景其深面前,一刀划破景其深的手腕。
景其深腕子的伤处与景屹腕子上还在流血的伤口一模一样。
景其深疼的直哼唧,他歪头,睁眼就看到自己往外冒血的手腕。
相比景屹,这景其深太孬种,他吓的眼球往外凸,扯着嗓子就要叫。
水果刀抵住景其深的脖颈动脉处,柳迟威胁,“打电话叫医生来。”
“你谁?”
柳迟没理会,朝景其深肩头轻轻一拍。
咔嚓一声,他右边肩头脱臼。
“叫医生,否则下一次我直接废了你的胳膊。”柳迟视线又在景其深的双腿膝盖处扫过,“再下次,我废了你的双腿。”
“别!”柳迟下手太利落,他不敢赌,更不想跟景屹一样当废人,“我,我打。”
哆嗦着掏出手机,给外头的保镖打电话。
前后不到五分钟,便有两个穿白大褂的匆忙赶过来。
白大褂身后跟着四个黑衣保镖。
“快,快救我!”景其深觉得自己的血快要流干了,他虚弱地朝医生喊。
保镖见老板受伤,顶着满脸横肉要冲上来。
水果刀往里压了压。
都不用柳迟出声,景其深含糊阻止,“站住!别过来。”
保镖只能停下脚步,警惕地盯着柳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