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的,走路看着些,若是哥儿姐儿的,耐得住你们这莽撞的身子?”
“是,老婆子下次谨慎。”
二人收敛撵佟二家的嚣张气焰,这会儿缩成老枯木,不敢说话,在来人跟前卑躬屈膝,赔着不是。
余成阴沉着脸,也不理会。
旁边盼喜低垂着头,更不敢讲话,只是努力小跑,跟上余成疾步。外头吵闹,余成本是要去看看,也被盼喜喊了回去。
沿途,盼喜说了佟二家来报信的事儿。
余成本不以为然,听得盼喜的话,瞬间脸色难看至极,“什么?可是浑说?”
盼喜摇头。
“大姑娘问了个明白,真是同宋氏长得很像。”
余成哼了一声,“往日你们伺候宋氏时,可听过这么一号人?”盼喜连忙摇头,“大管事,奴姐妹二人不得宋氏喜爱,她性情乖张,脾气暴躁,哪里会 同我们说这些,我们也以为她孤家寡人,没什么往来的亲戚。”
“不成事!”
好歹也是伺候裴岸长大的,结果到大姑娘跟前,做事说话,与锁红相比差太远。
他来到金拂云门外,不待禀报,盼兰早早的翘首以盼,看着他入了院门,就小跑过来,“大管事,姑娘请你快些进去。”
“守好院门,但凡有人来,机灵点,先拖着再来禀报。”
而今府内不比往日,金运繁夫妻携家带口的入住府内,大姑娘做事儿也得谨慎。
盼兰盼喜赶紧点头,闭上院门,守在门畔。
余成撩袍入了正房,金拂云正坐在妆镜跟前,不曾挪动过身影,见他入内请安,停了片刻才回首,“阿成,按照原计划,你快些出府,同之前联络过的那群人,京城上下里里外外,决不能放过一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