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李平的马车走远,叶长砚和梁靖程这才转身朝国子监内走去。
“你到底行不行啊?走得这样歪七扭八的。”
梁靖程见叶长砚走路似乎有些歪歪扭扭的,看样子是真的喝得有些多了,却听叶长砚很有底气的朝自己说道。
“没事,没事,只是喝高兴了。”
叶长砚话音刚落,梁靖程就看到叶长砚一个趔趄,差点就要摔倒,梁靖程无奈的笑笑,这才一步上前,抬起叶长砚的肩膀,就将叶长砚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人醉酒后,身体就不太听使唤,而搀扶醉酒之人的人就会感觉对方死沉,梁靖程把叶长砚搀扶回到斋舍的时候,后背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梁靖程把叶长砚的鞋袜和外衫脱掉,就把他放在了床上,刚盖好被子,就听到叶长砚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梁靖程无奈的笑着摇摇头,这才起身去换掉自己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内衫。
梁靖程把内衫脱下来,瞬间感觉冷飕飕的,就迅速的掀开被子,钻进了叶长砚温暖的被窝,听着叶长砚均匀的呼吸声,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已经快到三更天了,皇宫中勤政殿内依然灯火通明。
大盛天子李瑞暨正在勤政殿批阅奏章,这时皇帝身边贴身侍奉的内侍太监上前禀报。
“陛下,百骑司副统领仇豹求见。”
“让他进来。”
皇帝嘴里吩咐内侍太监让仇豹进殿,目光却依旧盯着手中的奏章。
很快一个身着轻甲看起来三十出头的人,便跪拜在勤政殿内,皇帝朝他挥挥手,身着轻甲的百骑司副统领仇豹便站起身,朝皇帝禀报。
“启禀陛下,四殿下今日去了北郊马场,在马场结识了国子学在此学习骑马的学子,还和其中两位学子去了国子监附近的云峰楼饮宴,戌时才回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