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三人又一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推杯换盏间,叶长砚和梁靖程师兄弟俩跟李平也越发的熟络了起来,称呼也不再如先前那般客套了,逐渐以名字相称起来。

“这么说靖程是跟着先生在盛京长大的?也不知道梁父是军中哪位将军,若是有机会,我倒是很想参军入伍征战沙场的,就是不知道靖程你父亲肯不肯收下我这个游手好闲的大头兵。”

“难得李平你有为国征战的一腔热血,日后我爹爹来看我的时候,我一定跟他提一提,把你征召入他的部队。”

“哈哈哈…那就一言为定!”

李平爽朗的笑声,引得叶长砚和梁靖程也是一腔热血,再次举杯。

一杯饮尽,叶长砚却是笑呵呵的朝李平说道。

“我一个文弱书生,都被李平你这一腔热血所触动,不过男儿有志,何愁不能报效祖国呢,农人种田养桑麻,为国家提供粮食、蚕丝和麻料,这是农人报销家国的方式。织娘将蚕丝和麻料织成丝绸麻布,为国家提供布匹,这就是织娘报销家国的方式。我们读书人就该潜心学习,将来学有所成,以自己的智慧同样可以报效家国。”

“没错,参军入伍,戍边杀敌,是军人报效家国实现自我的方式,读书科举,考取功名,入仕为官,乃是读书人报效家国实现自我的方式,不过是大道三千,殊途同归罢了!”

“好一个殊途同归!李平,你这话说得好!来,再干一个!”

叶长砚和梁靖程今日都特别尽兴,以往叶长砚和梁靖程喝酒多是作陪,象征性的喝上几杯,可今日这酒兴上来了,一杯接着一杯,三人在不知不觉间,就把几壶酒都喝干净了。

一顿饭吃下来,叶长砚已经有些微醺了,虽然叶长砚自认为还有些酒量,可在梁靖程的面前还是要逊色不少的,看着叶长砚从云峰楼内走出来的时候似乎有些摇晃,李平关切的询问道。

“长砚,你还好吧?”

“没事,今日是真的喝高兴了!”

“没事就好,这天色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咱们改日再聚。”

叶长砚和梁靖程都挥手跟李平道别,李平见不远处就是国子监大门,倒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便也挥挥手,就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