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也不行,以大哥的脾气,他能冲进安王府,杀了宴奕蜜。这下子得不偿失!”
“现在去找太子殿下也不行,东宫这个时候已经宵禁了。除非里面人出来,否则谁都进不去!”
“天亮之前如果还找不到解决办法,等天亮时怕是一切已经尘埃落定,没法挽回了!”
一想到这,宴百久真想立刻冲去将宴奕蜜暴打一顿。
“等这次宴氏一族的危机解除了!我宴百久一定第一时间冲到安王府,将你打成猪头,并亲手将你领回。让你一辈子就囚禁在将军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怒气撒到这,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什么。
“对了安王!”
“我可以托安王下水啊!”
“来个互相攀咬,反正卖地契的是她宴奕蜜。”
“她不是自以为高明的可以躲过去吗!”
“安王若出事,我看她怎么躲?”
随即对着屋外喊道:“阿夜!”
阿夜从窗子翻了进来,咬牙切齿的问宴百久:“你说吧!让我弄死谁去?还是一把火结果了安王府!”
宴百久看着阿夜的模样,恢复了以往的笑容。
“不用杀人放火!”
“你过来些,我得小点声告诉你,省得被有心之人听了去!”
阿夜附耳过来,在听清宴百久吩咐的事后。
哼了一声,扬起下巴噘着嘴,用特瞧不起人的眼神藐视宴百久。
埋怨道:“你还是太保守了!”
宴百久没有怨他无理取闹,只是很严肃的对他深深的鞠了一躬。
“拜托了!”
阿夜看着宴百久向他行礼有些不自在。
吧嗒一下嘴,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
一个瞬身,便消失不见了!
宴百久心累的叹了口气。
“玉秀!”
房门被推开,玉秀拎了个棒子进来。
表情严肃,坚定的说道:“小姐莫怕!玉秀会与小姐共同进退的!”
宴百久上前抱住玉秀,心里十分感动。
“我的好玉秀!我没怕!”
“我让你进来是有事叮嘱你,你可要听仔细了!”
宴百久又在玉秀耳边,低声耳语。
引得玉秀张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事。
之后玉秀就在自己头脑风暴下,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
感慨道:“小姐有时候,也挺缺德!啊不是!是也挺无聊的!”
帝都的大街小巷,都被一种气氛笼罩着。
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
宴百久在屋子里焦急等待。
怜雪静悄悄的回到安王府。
阿夜在房盖上疾驰飞奔。
玉秀准备明天要用的东西。
南御史准备明日早朝的说辞。
这一晚可能只有宴奕蜜睡的安稳吧!
早朝
本来葫芦公公说的有事启奏,无本退朝!
可被御史台的南御史给拦了下来。
他所要奏之事说出来后,令朝野上下震吓不已!
“启奏陛下!臣要参镇国大将军宴学阳与宸王李安华通敌叛国!”
太子李安若微微皱眉,看向他的目光带着不善。
众臣与身边的人互相对视,都有些不可思议。
心里都在犯嘀咕,他是代表站哪队的?什么时候接到的指示!
仁孝帝目光里带着探究,语气很冷的开口:“那你来告诉朕,证据是什么?”
南大人继续说道:“帝都琉璃铺子对面的茶楼,乃是宸王殿下的产业。”
“可就在几日前被晏家小姐卖给了江安探子。”
众臣一听,好嘛!
这是直接往镇国将军与宸王身上捅刀子!
太子李安若瞪了南御史一眼,站出身来。
“启禀父皇!据儿臣所知,那间茶楼地契早在两个多月前就已丢失。也也已在第一时间报与应天府作废。何来买卖一说?”
仁孝帝:“应天尹何在?”
被点名的梅学仁一哆嗦,立即出来,向仁孝帝行礼。
“臣应天府尹梅学仁叩见陛下!”
仁孝帝:“爱卿平身!”
梅学仁哆哆嗦嗦站起身来:“谢陛下隆恩!”
之后结结巴巴的开口说起:“启禀陛下!这事得从去年年初说起。”
“去年年初,那,那茶楼第一任买家是雍老王爷,老王爷是从茶楼东家孙氏手里买的。那地段是宽广,但收益一般。三月初,老王爷又将茶楼转卖给了延亲王。四月中旬的时候延亲王世子输钱抵账给了,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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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顺着梅学仁的视线,瞧了前方一眼,是承恩公。
梅学仁咳嗽了一声接着说道:“抵账给了承恩公的小公子。小,公子嫌茶楼收益慢。六月初的时候,又将茶楼赠给了翊王殿下。七月中旬的时候,翊王殿下不想要了,又过户给了太子殿下。十一月底的时候,太子殿下又过户给了宸王殿下。之后二月中旬的时候,地契丢失了,宸王殿下与太子殿下又亲自到应天府,重新签署地契。将原有丢失的地契当场作废。”
“可莫名其妙的是,就在前几日有人拿着地契到应天府报冤,说是他买的茶楼地契是作废的,被骗了全部身家。那买茶楼的商人,一口咬定是从镇国将军之女宴百久小姐手里买的。经他辨认画像,发现他在说谎!他后来又改口,这作废的地契,又是从安王侍妾宴氏手里够得!”
“这要论,安王殿下怕,怕是也脱不了干系!”
“毕竟这两个月前丢失的地契,怎么又到了安王殿下侍妾手里,就,就,不得而知了?”
“再说期间有没有谁丢失过原件,没来的及报备,被人钻了空子,伪造成太子殿下与宸王殿下的笔记,那就更不得而知了!”
“最后经过兵部确切的身份核实,此人乃江安派来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