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你和凌鹿到底是什么关系?”
傅翊寒插在裤袋里的手狠狠握成了拳,他在假装镇定,为什么傅爵枫会比他更了解凌鹿,那她生病的事,是不是他早就知道了?
“我和她是生死之交的知己情人,当然会比你这个所谓的丈夫更了解她”
“知己?情人?你吗?你觉得你配吗,上次米国事件,不是拜你所赐”
“你”
“傅爵枫,好好当你以颜姐的骑士,别惦记不属于你的东西”
“你”
傅翊寒转身离开,可才走几步,满腔的怒火和憋屈让他很是火恼,一个转头,返回,直接一拳打在傅爵枫脸上。
“傅翊寒,你疯了,是吗”
“傅爵枫,以后给我离凌鹿远一点,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敢肖想凌鹿半分,就不是一个拳头那么简单”
“你”
傅爵枫从地上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丝,这个,打得比他还狠,本来,凌鹿就是他买回来的女人,要不是阴差阳错和你结了婚,你以为你能留住她。
他不会毁掉她的,因为他根本就舍不得,但可以利用人性的弱点,让他们互相猜疑,其实,凌鹿如果能离开傅翊寒,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
傅翊寒喝了点酒,才回的东湖御园,敲了好久,对面的门才开。
“傅翊寒,你喝酒了”
扑鼻而来的是傅翊寒身上浓郁的酒味和烟味,他不是去看白月光了吗,怎么
“凌鹿,我是不是让你特别痛苦”
“你,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去吧”
“回去哪里,我的家,我的老婆明明就在这里,你想带我去哪里”
傅翊寒直接推开凌鹿,进去了,直接躺在沙发上,凌鹿只能随他,去准备了醒酒茶,递给他。
他喝了一点,然后又把凌鹿拉入怀里,不断地亲,不断地去解她的睡衣,力气大得她想挣脱也挣脱不了。
“傅翊寒,你别在我这里发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