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鹿,你是我老婆,我只是行使一个丈夫的权力而已,怎么就是发酒疯了”
“傅翊寒,你喝醉了,什么时候你清醒了,我们再来谈谈”
“我清醒得很,凌鹿,你和傅爵枫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在一起过”
“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提傅爵枫”
“我今天遇到他了,他说你和他是生命之交的知己、情人,他对你似乎很了解,比我这个日夜相处的丈夫还要了解,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都和他说了,却一直对我隐瞒、伪装,凌鹿,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时珩,一个死人,我追不上,现在,我不会连傅爵枫都不如吧”
“傅翊寒,你别听他胡说,我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最多曾经是上级和下属的关系”
“说谎,他什么都知道了,我这个丈夫还被蒙在鼓里,凌鹿,你太自私了,爱你,不仅仅让你痛苦,我也很痛苦,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失去了什么”
傅翊寒狠狠地咬了凌鹿的肩部,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既然,爱我,让我们彼此都那么痛苦,不如,就不要爱了,只是钱货两清的契约关系不好吗”
“怎么,又不要我了吗,你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吗,怎么捂都捂不热”
“傅翊寒,我们都放过彼此吧,好不好”
“凌鹿,你真的是好狠的心,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只是鹿鹿,为什么,你把我的鹿鹿还给我,还给我”
傅翊寒窝在凌鹿颈窝里失声哽咽,凌鹿也冷笑了一下,轻轻安抚他。
“快了,傅翊寒,即使再痛苦,也请你再忍受一下,我会把你的鹿鹿还给你的”
“鹿鹿?凌鹿,你”
傅翊寒突然清醒,他刚刚是不是失控地叫了鹿鹿的名字,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脸平静的凌鹿,她为什么可以那么平静,事不关己,难道说,她早就知道他知道了?
“傅翊寒,我们再做最后一笔交易,你帮我复仇,我把鹿鹿还给你”
“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知道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做到了,你将会永远得到鹿鹿”
“那凌鹿呢?”
傅翊寒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