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想继续抽血是不可能的了,先暂时拿着这些去救孩子们吧。
想着,她从医疗箱中,取出一个塑封袋。
滕勒森本以为,她被吓到,会立马拿着血包逃走,没想到,第一件事是用止血棉球,按压住他手臂上的针眼。
似乎是没想到,这么小小一个、几秒钟就能自动愈合的针眼,还需要人特意处理,他盯着那截雪嫩的指节,淡黄色的棉球,幽邃瞳孔微微发怔。
“好了,晚上洗澡的时候,注意伤口不要碰水。”
苏眠棠处理好后,起身拎起了医疗箱。
几块糖从她兜里不经意滑落。
白白的,方方的。
滕勒森注意到,捡了起来,“这是什么?”
“。”
她说着,刚要拿回来,就见他忽然收拢了手掌,差点握住她的指尖。
……他捡到就是他的了,是吧?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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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唇角轻勾。
还以为是他听错了名字。
没想到,真的有这种糖。
小吃。
他眸光意味不清地看着她。
苏眠棠大方一笑,“送给你了,感谢你为二十多个濒危的孩子捐献血液,我们明天见。”
说完,转身喊过呆呆的艾伦就走了。
滕勒森盯着那一抹纤细柔美的身影,直至彻底消失在视野。
明天见,比再也不会回到这里,动听多了。
他撕开糖纸,尝到里面的味道时,表情凝滞住了。
好几秒后,才怀疑地看向手心。
这几块糖,怎么会这么甜?是不是她的所有东西都这么特别?
第十一监区,一群囚犯看着绝世尤物小雌性就这么离开了监狱,纷纷可惜不已,心里犹如猫抓。
他们本以为,老大和他们一样在盯着她的屁股看,可人已经离开很久了,他目光还停留在入口处,心里顿时产生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上次医学院来的那只仓鼠博士,足足要了半条命,被折磨疯了才放走,可今天,这个小雌性却安然无恙,不仅没受到一丝伤害,老大还在一直和她说话,笑容也不断,比他们进监狱到现在看的都多。
老大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