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先是躬身一揖,然后仰头将满碗酒喝光。
三位大人陷入一阵沉默,你看我我看他。
陈瑰意不明白他们在沉默什么,端起自己的汤碗也站起来。
“霄弟弟人俊又懂礼,机智又善良,反正这弟弟我陈瑰意认了,入股不亏啊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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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你瞎起哄什么。”陈医娘拽她坐下,看了手边酒碗一眼,没动,又把目光投向秦老匠。
“大周不在,老秦,你怎么说?”
秦老匠嚼着肉,嗯了声咽下,“见过你姥爷了?他怎么说?”
“姥爷说让庭霄一边读书,一边跟您学匠工,”周立寒忙笑道,“将来或许能继承您衣钵。”
秦老匠听罢,若有所思喃喃自语,“真这样说?看来他也觉得……”
周立寒:“姥爷也觉得什么?”
“既然过了你姥爷那关,那我们自然也没有意见。”秦老匠手一摆,率先端起酒碗。
“庭霄小儿,你若真同我学艺,今后就要吃苦了。”
周庭霄也立即捧起汤碗大喝一口:“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庭霄敬师父。”
秦老匠也一饮而尽。
见此,陈医娘便也举碗:“学艺没什么苦的,要常年给我治病喝药才苦呢。”
“身体不好?那来跟捱练功啊。”何屠户也捧碗喝尽。
周立寒本来心里还有些打鼓,这会儿总算大石头落下,笑逐颜开:“那这不敢多劳烦何爷,我带他晨练就行了。”
“得了你,每天早上赶得都来不及到这里吃饭,还能有时间晨练?”何屠户斜眼,“有这时间不如多睡会!身体不好也要多睡觉。”
“好好好,何爷说的对,那以后就多麻烦何爷,有劳大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