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不爱你。”
南叙白一层层挑开残酷的茧衣,打破幼虫无望的期盼。
“你是多余。”
“是累赘。”
“是毫无意义的存在。”
撕碎的童心烂成无数刀片,以摧拉枯朽之势灌进血管,摧毁五脏六腑。
阿七绝望而惊恐地瞪大眼,使了狠劲拍掉南叙白的手。
“坏蛋......你胡说!我讨厌你!!”
小主,
尖叫着吼完,蛮力推开人,横冲直撞跑个没影儿。
这样的动静毫无疑问招来了秦宴的注意。
南叙白脊背重重撞上门框,手背红印惹眼至极。
“像这样把药汁敷在伤口,每个人都要。晓八,你最懂事,帮姐姐监督他们啊。”
匆忙交代了两句,秦宴跑去看那边的情况。
“南公子怎么回事,与孩子聊着聊着还能急上眼。”
刚刚捣药捣得认真,加上距离远,她一个字都没听见。
南叙白控制嘴角肌肉牵动,艰难扯出一个笑。
“我在开导他。”
“可惜还没开导完就跑了......”
好不容易扯出的一丝笑,通过秦宴的瞳孔,南叙白发现极其不自然。
像缺乏养分的老树皮。
干瘪、惊悚。
一点儿也不好看。
南叙白不语,只是一味收回称不上在笑的笑容。
“说明你不适合做情感顾问。”秦宴回想那个孩子尖锐的谩骂,疑似在某人脸上看到一种特别的情绪——
刺激。
他似乎觉得刺激?
可南叙白这张脸面瘫过了头,转瞬即逝,差点令秦宴产生自我怀疑。
会不会看错了?
南叙白挺了挺撞麻的背,反手挡在额前。
“太阳好晒,阿宴能扶我回房吗。”
“晒还出来。”
“天玉说,病人应该多见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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