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非常傲慢的女人,但碍于周兴,没人敢说半句。
刘贵河和一众小老板吃喝,听他们阴阳怪气这个嚣张的舞女在床上的风姿。
他的目光时不时飘到舞女身上,只在面上附和,心里却嗤笑,一群没志气的老东西,得不到就说葡萄酸。
他不一样,他觉得谢玫骄傲的很有道理。
她这样的女人就该待在最牛逼的男人身边,这个男人可以是周兴,当然也可以是他刘贵河。
酒局过后,他回了江市,将手里的产业整合,正式改名道森。
几年后,道森集团成为了江市一霸,刘贵河也成为了一个牛逼的男人,运势旺的时候是挡也挡不住的,谢玫竟在差不多的时间从天而降来到了他的身边。
可惜,巅峰之后就是跌落,不单是事业也可能是家庭。
起初,他不介意谢玫肚子里是谁的种,他刘贵河有钱有势,多养一个小崽子不算什么,一点小钱能买来谢玫嫁给他,这笔买卖很划算,只要女人到手,他们的孩子迟早是会有。
刘贵河如意算盘打得响,却没料到,谢玫也有自己的算盘。
“谢玫有很多办法躲他应付他,实在躲不掉了就想尽办法避孕甚至做掉,同时,她也时刻观察着京市的谢骏,琢磨着如何风光返回打谢骏一个猝不及防。”刘斯年走到落地窗前,“可惜,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刘贵河发现。”
“刘贵河因爱生恨了?”
“他的爱不过是见色起意,色嘛,玩两年也玩够了,恨自然就压不住了。”
在刘斯年从楼梯上滚下去后,谢玫做了个决定,她要离开刘贵河,即便不回去找谢骏,也要带着孩子去到离谢骏近一些的地方。
“她做了个自认为周详的计划,奈何刘贵河不是周兴,对她没有滤镜,轻轻松松识破了。”刘斯年缓缓道,“他先是强迫了她,在强迫时虐打了她,第一次下手刘贵河就没有手软,谢玫被打进了医院。”
谢时暖喉头滚动,好一会儿才喘出气。
“你……说的这些是你亲眼所见,还是刘贵河告诉你的?”
刘斯年顿了一下道:“亲眼所见,刘贵河故意不避人,大约是为了吓唬我又或许是什么恶趣味。他借此把谢玫关进医院待了半年,这半年里,他亲自抚养我。”
“他想给你洗脑。”
“对,洗的蛮成功,谢玫回来后,我已经不再那么需要她,或者说,我成了刘贵河的狗,他让我对谁叫,我就对谁叫,沮丧的谢玫斗不过一心报复的男人,又面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她就此自暴自弃。”
第四年,谢玫在一次恍惚之后,从窗口跳了下去,摔断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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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好笑。”刘斯年笑了一下,“她是在我面前跳下去的,跳下去前,她对我说,妈妈带你走。”
“斯年……”谢时暖忍不住道,“你还是别回忆这些了。”
“要回忆,没有前面的谢玫就没有后面的刘贵河,更没有最后的谢骏。”刘斯年见她担心,抬手拂她鬓边的黑发,虚虚的一触,微风一样,不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