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檀扭身,去了东厢房,先破例洗了一把脸,擦干净了后,才开干。
把3只竹鼠从脖子处一剪,左右一扒,5斤重的家伙,立刻露出来肥嘟嘟的鲜肉。
里外一掏,鲜肉一剁。
丢掉零碎又一盆好肉。
西厢房,煤油灯下,月半夏和杨香凝在屋里焦虑不安。
月半夏平日里牙尖嘴利,但是,面对正事,也卡壳了。
尤其面对刚才叶檀的拒绝。
因为她知道,叶檀其实挺好心眼热心肠,如果被他拒绝,八成是想到了什么利害关键,所以,才会直接拒绝。
杨香凝只能拉紧月半夏的手,劝着,“别担心,不行到夜里睡前,我再劝劝他,估摸明日就有准信。”
见月半夏依然板起脸,杨香凝忍不住问:“这两天,看你不那么开心了?是因为我二哥?还是?”
月半夏捋了下刘海,叹口气,“我老家,可能在这半年内,要让我回城,嫁人,换钱花给我弟弟娶媳妇。香凝,我好难受。”
“哦,”杨香凝一阵心疼,拉过来月半夏的手,“我能够理解你的难处。”
良久,月半夏才松开香凝的手,又低语,“要不是李刚求我,其余人也一起求我,我哪有心思管这等闲事?我自己,还是一根蜡烛两头烧、自顾不暇呢。”
“你家真狠,果然走这个路线。”
“嗯,所以我目前不开心,有压力。”她从怀里,取出来了一封信,“走,去你屋里看,你看这信里,都说了些什么?如果你是我,应该怎么办?”
她们俩端起来了煤油灯,
猫回到南屋里,去看信。
看完了信,她们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叶檀在厨房,两个灶膛里都填满了柴火,包括简易炉子,把竹鼠的肉焯了好几次,便捞出来控水。
另一个锅里,烙饼。
此刻,杨爱军又在装病,由边志兰为他擦洗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