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她脸颊发烫,索性忍不住坐起来,将自己的脸搓了搓。
这样的动静,自是把外间小塌上的朝夕也惊醒了。
忙是问道:“姑娘,您怎么了?可是要喝茶?”
容枝枝哪里好意思说自己都嫁过一次人了,今日却是被自己这样一个小动作,就搞得面红心跳,浑身不自在?
于是立刻躺下,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顶:“没什么……我很好,你快休息吧!”
朝夕觉得自家姑娘有点儿不对劲,跟平常很不一样。
仿佛是在逃避着什么一般。
她悄悄地问了一句:“姑娘,您是不是有点儿……喜欢上相爷了?”
容枝枝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否认道:“你在胡说什么?我哪里有喜欢他?我与他之间的婚姻不过就是合作。”
“你莫要看我今日抱着他,那只因我那会儿情绪上来了,与情情爱爱的,断然是没有半点关系!”
朝夕:“那……”
容枝枝没给朝夕说话的机会,又忙是道:“你可别不信!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也没有必要骗你不是?”
朝夕抽搐着面皮道:“姑娘,奴婢也没说不信啊,您反应这么大做什么?活像是被奴婢说中了心事一般!”
容枝枝:“……”
朝夕接着道:“其实奴婢也觉得,相爷这个人挺好的,若不是相爷满心都是帮您实现心愿,二公子就真的将您给坑了。”
“其实您就算是喜欢上相爷,奴婢觉得,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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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好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