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是认错人了?莫不是你说的那个王五,长得与我有几分相似?小人名叫吴梓健,我母亲叫吴桂芳,相信这些县主不难打听到!”
容枝枝:“那不如你解释一下,你为何与当初落下山崖的王五,长得一模一样,而且你们正好出自同一座山?”
吴梓健耸耸肩:“这一点我如何会清楚?县主你不如自己去找证据,若您当真有证据,我自然是认罪的!”
“可您若是没证据……我好歹将来也是大***的驸马,可是由不得县主您胡乱冤枉!”
容枝枝:“你便这样笃定,我没有证据吗?”
吴梓健一脸讥诮:“若县主你有证据,眼下站在这里等我的,便不是县主了,而是府衙的人不是吗?”
容枝枝笑笑,转而试探道:“其实本县主一直想知道,真正的吴梓健到底去了哪里。”
“还有,若是吴桂芳知道,侍奉在自己身边的儿子,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吴梓健一听这话,脸色便冷了下来。
攥着灯笼的手也收紧了,盯着容枝枝道:“县主,我就是吴梓健!请你不要胡言乱语挑拨我与母亲的关系!”
“此刻我还能当你是在与我开玩笑,可若当真影响到我母亲,在下不会坐以待毙!”
话到这里。
他还警告道:“县主,该过去的事情,还是早点让它过去,没必要纠缠不放,还攀诬他人,试图将人逼上极端,破坏所有人的好日子!”
“我言尽于此,县主你好自为之!”
话说完,吴梓健提着灯笼,转身离开。
容枝枝目送着他离开后,回了自己府上,吴梓健看似什么都没承认,但是对方已经暴露了软肋,吴桂芳!
且不知道王五为什么会这样在意吴梓健的亲娘,但只要对方有了软肋,事情就好办多了。
事情已经有了计较,可夜间,容枝枝没怎么睡着。
不知道为何闭上眼,脑海中就是那会儿在河边,自己忽然抱着沈砚书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