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炎走后房间内再次剩下兄弟俩,见初平依然揣着酒囊盯着自己,子言嗤笑一声道:“瞧你那样儿,跟受气媳妇儿似的,人都走了还藏什么藏?”
“我就剩这么一壶,今日让你们糟蹋这么多!”
“哎哎哎,怎么说话的?什么叫糟蹋啊!再好的酒难道不也是给人喝的么,再说给谁喝不是喝呀!”
“这是我的酒啊,存好久了!”
“你既欲独享,奈何要拿出来,使之暴露于这些酒鬼面前,不打自招么!”
“我只小酌几口,谁知道你们这些酒鬼突然发作呀!”
“绝大多数人是经不起考验的,尤其面对诱惑之时!还有不要你以为,你以为往往是要吃亏的,要用事实说话,不确定的事情不要做。”
“好吧好吧,你别啰嗦了,听得耳根都要起老茧!”
“刚好你来,有件事情想拜托你。”
“何事,不妨道来。”
“之前在我们在州府以北抓获一批人牙子,据其交代幕后组织可能与长安城内某些达官显贵有关系,待局势稳定之后我欲先行回长安暗中调查此事,希望你能帮我!”
“没问题!只是以我二人势单力薄呀,若是遇到幕后之人岂不鸡蛋碰石头?”
“此事已和秦无炎商议过,他已呈报秦王知晓并获准,但有需要他们会出手!”
“那就好!”
就在初平边思考边点头之际,子言突然伸手夺过酒囊,喊声“谢谢”后跑出营帐躲藏起来,一边小酌一边望着天空发呆,任凭某人呼号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