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夺过酒囊轻轻喝一口,果然好酒,香气醇厚、圆润细腻、入口绵甜,令人不觉多饮。看着自己酒囊即将见底,初平连忙制止:“给我留点儿!这可是我私藏,喝完就没啦!”随之起身夺过,揣于怀中不肯示人。
“小气!”
“吝啬!”
初平似受到万点伤害,委屈地瞧着二人,心说这俩怎这般赖皮,占了别人便宜还骂人,真是不当人子,以后离这俩远点儿!
秦无炎突然再问道:“酒也喝了,办法想到没?”
“我发现近几日士兵们的伙食一日不如一日,尤其是这伤兵营,将士们一天就两顿粥,这怎么能行?你需多多安排一些辅兵运用粮食,难道从山外到谷内就这么难么?”
“唉!非是吾不愿,而是不能!”
“为何?”
初平亦伸长耳朵想要知道答案,却见秦无炎一副为难样子,猜测道:“难道军中也缺粮了?”
“陈将军所言不差!而今曲县大营内的粮草仅供大军三日之需,为确保军队战力,本将不得以缩减非战斗人员粮食供应,只能对外谎称山路崎岖,粮草运输困难。”
“既如此,那就管监军大人要粮吧!他不是负责赈灾和粮草么?你就每天缠着他,实在不成就晓以利害,告他尸位素餐、延误战机!”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那你还不赶紧去呀!”
“不急不急!那老小子已经睡了,明日一早找他也不迟。”
“如此军情要事焉能有片刻耽搁,你立刻去,让那小老儿真实体验、体验军中生活,尤其而今形势如此紧迫,大家怎能睡的安稳、吃的惬意,将军说是也不是?”
“好好好,某这就去将他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