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激动处时,郑老剧烈地咳嗽起来,应该是唾沫星子呛进气道,邓辉第一时间去给郑老拍后背,直到郑老强了不少才停下。
邓辉劝道:
“老师,这就是您钻了牛角尖,您一再教育我们,不要漠视病人的痛苦,而您却因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如果师叔真的有办法,我觉得对患者也是一件巨大的好事。”
人性都是如此,渡人容易,渡己难。邓辉说的有道理,郑老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见老师要发火,邓辉十分圆滑地又把话题圆了回来。
“唉,也不知道师叔那边怎么联系,去了哪里,就算想找也不好找,现在人家拥有几个上市药企,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上咱们。”
“我不会联系他的,而且我这辈子整理出来的药方,就是烧毁都不会让他知道,这个畜生,欺师灭祖,狼子野心,为了一己私欲,他能做出任何事。”
你重视的人,往往伤你最深。
颜卿不敢评价,郑老仁心仁术,他如此反感的人,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货。同时他也在庆幸,从郑老口中得知,姥爷离京肯定有隐情,还好刚才没有冒冒失失。
......
“彭参谋长实不相瞒,你和小彭的病,以我的水平至今没有想出治疗思路,无从下手,脏腑之间紊乱,各自干各自的,完全没有章法。”
病房中,彭在安脸色平淡,认真听郑老说完后,笑的十分豁达:
“辛苦郑老了,实不相瞒,这是我们彭家的命,我以为自己是幸运的,没想到啊,谁都没法躲过去。”
听郑老说从病理角度讲不通,也想不明白从何处下手,颜卿突然想起回家时,姥姥曾说,严格来讲生肖病不是病的范畴,而是机体的特殊运行方式,说不定换一种方式,能够豁然开朗。
“郑老,我也略懂一点点,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不是一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