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
“太子殿下所说的可是那前唐时诗人罗衮的《仓部柏郎中墓志铭》中所写的‘近代科学之家,有柏氏仓部府君讳宗回’的那个科学?”
学富五车的谢迁想了想开口道。
“啊?”
朱厚照眨了眨眼,本宫不道啊。
本宫就是转述了一下当初厚炜跟本宫说的话而已,你这怎么还直接引经据典起来了?
本宫还是个孩子,你这不以大欺小嘛!
说不出个一两二三来的朱厚照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朱厚炜。
“谢师傅说的没错,科学二字确实出自此处。”
朱厚炜接过话茬,语气中略带感叹。
不愧是儒学大牛状元出身,随便说个词都能迅速找到出处,跟这些人玩文真的得会被虐的很惨。
“不过谢师傅所说的那个科学和镇国府所说的科学,本质上并不是一个东西。”
“谢师傅所说的科学乃是‘分科举人之学’,而镇国府所说的科学是指‘透过现象看本质,根据现象找规律的研究。’它包含了自然、社会、思维等多个领域。”
“就像之前的无烟煤和这次的人工降雨都是通过对事物本质的研究找到其规律以此来为我们服务。”
朱厚炜简单的讲了讲两边科学的不同之处,好让在场众人心中有个大概的分别。
“原来如此,谢蔚王殿下讲解。”
谢迁恍然,点点头拱手道。
了解了二者的区别后,谢迁明白了,镇国府的所谓科学跟他们认知中的科学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他们就不是一个频道的东西。
“这科学可还能有其它造福社稷的方法,镇国府内的管控......”弘治皇帝此刻却是眼神微眯,意有所指。
这种能搞出无烟煤能搞出人工降雨的学科,若是被贼子偷学那可不得了。
作为帝王,他得事先观察到这些事物是否会威胁到皇权统治,若真有隐患,绝对是要以雷霆手段出手的。
“父皇,科学之门,儿臣和皇兄可以说连门槛都没摸到,只是朝着门前进而已。”朱厚炜摊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