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县,某个宅院。
盛夏时节的某一天,夜幕降临。
在某个大宅院里,大门口两侧高高地挂着两个大红灯笼。
前院和中院房间和走廊里也都亮着灯笼,时不时有几个仆人和丫鬟穿梭在房屋和连廊之间。
整个后院除了月光的余辉,没有一丝光亮。
后院外的一条道路上,一个人影急匆匆地向前走着。
不多时,在后院的一个角门处,那人影停下脚步,四处张望。
借着月亮的余光,可以看清,此人正是胎脸男子。
“吱呀”一声。
胎脸男子轻轻推开角门,摸着黑向里走去。先是顺着墙根,向着道路的反方向走。
约莫走了一百三十多步,再转弯向里走。
过了一会儿,在一处厢房前,胎脸男子停下脚步,上前敲门。
这间厢房里面漆黑一片。
不多时,门里传来一阵子脚步声,脚步声似乎停在了门口的位置。
接着门里传来了同样的敲门声。
胎脸男子对着门,恭敬地拱了拱手,“老爷,弟兄们实在憋不住了,没钱花了,怎么办?”
一阵子沉默过后。
“咚咚咚。”
门里回应了三下敲门声。
胎脸男子意欲再问一次,想了想,摇了摇头。
稍停片刻,他冲着门拱了拱手,不甘心地转身向回走。
过了一会儿,走出后院的那个角门处时,胎脸男子停下脚步。
老家伙,看来你不行了,没有了当前的豪气。哼,再跟着你,弟兄们都要吃土了。
胎脸男子满脸怒气,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