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学啊……”得知我的目的,向影还愣了下。
“对啊!”我笑了笑:“咋了,舍不得啊?”
“不……不是……你要学……就得拜我为师了……我小时候学,就是拜别人的!人家说了技不可轻传,必须得要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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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简单!师父!”
我直接冲向影拱了拱手,接着又奇怪道:“不用磕头吧,敬个茶行不行?”
“不……不用……你确定要拜我为师啊……师徒可不能结婚的……”向影有点急了,眼眶都在微微发红。
“谁跟你说师徒不能结婚的,杨过和小龙女不是好好的嘛……”我引经据典。
什么师徒不能结婚,猴年马月的老黄历,统统丢进垃圾桶!
谁阻挡我幸福,谁就是老封建!
“哦……哦……能结婚就行了……”向影终于松了口气。
“好啦,快教我吧!”小姑娘年纪不大,思想倒是相当传统,感觉像是大清穿过来的。
如此,向影便在楼下的小广场教我如何使用甩棍。
我平时打架还挺猛的,但基本属于乱砍一气,从未接受过正统的训练。
向影做了我师父后,便从零开始教起,如何站立,如何攻击,如何防御,甚至如何扎马步,都要一遍遍的学习,更不用说刺、劈、捅、撩,每一次出手原来都有讲究。
刚开始时,我的动作肯定很不规范,跟野人刚学会使用工具差不多,向影看不下去,便手把手教起我来,抓着我的手腕告诉我该如何用力、什么角度挥出甩棍才最有威慑力等等。
如此一来,我们两人就要靠得很近,身体和四肢也接触的更加频繁。
有一次我实在没有忍住,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向影毫不意外地脸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徒……徒弟不能亲师父。”
我笑嘻嘻道:“徒弟和师父还能结婚,怎么不能亲啦?”
向影还是脸红:“教……教的时候不能亲……否……否则就是有伤风化。”
我便点了点头:“好,那不亲啦!”
练了一个多小时,我准备去上班了,向影给我拿了一份早餐,照旧是装在保温桶里的,让我在路上吃。
我坐在车里,冲她招了招手:“你来!”
趁她低下头的时候,我“啪嗒”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哎呀……”向影捂着脸颊,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几步,一张脸又比秋天树梢的苹果还红了。
“哈哈哈,现在没教了吧?”我得意地大笑着,踩着油门离开。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便每天早晨起来跟向影学习棍法,肯定是有用的,自己都能感觉到相当大的进步,无论出手还是气势都比以前凌厉多了。
如果说以前最多对付两三个,现在甩棍在手至少能干掉五六个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至今还没有验证过。
与此同时,龙门日化和渔利金融的业绩都在稳步增长,一边是有云理工校友会的支持,另一边是有我的名气坐镇,基本一马平川、毫无对手。
我和叶桃花、包志强等人常常聚会,和杜斌、杨开山的关系都越来越好了,没少搂着脖子称兄道弟,以前是看宋尘的面子,现在则是完全冲着我了。
和白寒松、马飞也聚了几次,他俩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发光发热,说起未来都是信心满满壮志凌云。
当然也有遗憾,白寒松已经彻底联系不上曲佩儿了,那个姑娘自从考走选调生后就完全没有了消息;马飞则进化成了小渣男,每天打扮的人模狗样,三天两头换个对象,总在感慨世间为什么没有真爱。
贺超回到鹤城后,我还给他打过几个电话,一是关心他自身的状况,二是询问尹大道那个儿子的情况。
贺超说尹大道的儿子确实回来了,却迟迟没有什么动作,估计是被老太太压下来了。
总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唯有一件事情让我糟心。
徐天翔迟迟没给我打电话,升我做总经理的事情也没动静,就连集团内部的风闻都开始销声匿迹了。
我向颜玉珠询问情况,她说她也不知道,让我主动问徐天翔。
我一发狠,主动联系了徐天翔,冒着生命危险干掉尹大道,不能一丁点表示都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