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今晚睡得好,明天继续喂你。睡不好,继续戒欲”
男女欢愉那么晦涩的话题,被他一本正经,字正腔圆的说出来,秦曼初突然有种是自己欲求不满,强迫这个男人破戒来满足她,事后,这个男人还要义正言辞的劝她,不宜纵欲。
“你不是说你专治我失眠?”
这话把沈嘉行问住了,他沉思了半分钟,笑着说:“你等我一根烟的功夫”
“那你就在这儿抽” 秦曼初脖子后仰的有酸,她拉走他抬着她下巴的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再看他。
“不嫌呛?”
“一根没事”
“这么急?我还想多抽两根”
秦曼初听他调笑,手里捏了一缕头发在他硬朗的腹肌上来回轻扫。
“你刚说一根”
她两条腿到现在还隐隐哆嗦,真没再来几次的想法,纯属就是不想让他抽那么多烟。
沈嘉行掀开被子,下床后依旧是拿浴巾围了一圈,步子散漫。
再回来时,他指间多了一抹星火。
他走到床边,把烟灰缸放在床头柜,解开浴巾,秦曼初立马揪起被子盖住脸。
沈嘉行低笑了一声,烟蒂咬在嘴角,掀开被子把人提溜起来,搂在臂弯里,和他并肩靠着床头。
接着又立马把烟拿走,手臂往旁一横,抖了抖灰烬。
两个人就那么无声地靠着,秦曼初歪头看向窗外,隔着纱帘,灰沉沉的夜空里半轮白月,朦朦胧胧,如今晚的一切,迷幻不真实。
她其实不怕梦魇之中的恐惧,她只是怕睁开眼的那一瞬,黑雾渐渐散开,他不在自己的身边。
“那间卧室的窗户是封闭的,空气进不来也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