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才明白,他的母亲逼着他在国外没日没夜的学习,竟是为了让他进公司给人当提款机。
他还天真的以为,她是想要荣华富贵,她是想要在老爷子面前争一口气。
他陡然就笑了一声,凉薄的瞳孔里是无尽的自嘲。
“您说到做到,我自然心里有数”
沈嘉行坐了凌晨的航班,飞往海城。
秦曼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晚上没睡好。终于熬到了七点,她起床站在窗边伸展酸麻的胳膊,温夏还在大睡,她轻声洗漱完下楼买早餐。
沈嘉行站在职工宿舍楼下,大门上着锁,根本进不去。
“你在哪?”他拨通电话,嘴角下压:“秦曼初,别告诉我你住酒店还需要打扫卫生”
秦曼初没想到他今天就来了,说了地址,买好早餐到楼下等他。
老旧小区没有地库,汽车都顺着便道停。沈嘉行开进小区,一眼就看见她站在楼道口,
秦曼初看他停好车,“哐当”一声,车门被大力关上。
初晨的阳光清澈恬静,透过浓密的树叶洒下来,在他的周身落下星星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