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清,你这是求婚吗?就现在这个状态,这也太不像话了吧。起来把衣服穿上,咱俩聊聊。”
周宴清不听,更紧地缠住她:“不行,就这样最好了,坦诚相见。你聊,咱们坦诚交流。”
王曼宁简直要咬碎银牙。
这货太黏人了。
“周宴清,其实关于咱俩的关系,我想了好久。你有没有觉得,咱俩现在的状态挺好的。合则聚,不合则散。”
周宴清一声冷哼:“你就是不想负责任,只想白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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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曼宁简直要仰天长啸:“周宴清,你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是弱势群体了。”
王曼宁被怼了个趔趄,想了想,改变了语言策略,语重心长起来。
“周宴清,其实婚姻制度的本质,就是一种财产关系。它是父系社会的产物,由男主外女主内的生产方式来维系。”
“而在现行社会制度下,这种婚姻制度已经落后了。现在对很多人来说,婚姻只不过是减小经济压力,降低风险的一纸契约。”
“我觉得以咱俩目前的状态,那纸契约没有必要啊。”
周宴清忽然就放开了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半天没有声响。
“宴清,宴清......”
黑暗里,王曼宁轻轻推推他,还是没动静。
伸手去摸他的脸,摸到了湿漉漉的眼睛,顿时有些慌。
“宴清,你......你别哭啊,你个大男人家怎么还哭呢。”
“大男人就不能哭了?你都不要我,根本不想给我名分,我为什么不能哭。”
“为了不要我,还用上了毕生所学,给我编了这么一套冠冕堂皇的婚姻制度理论,王校长真是费心了。”
周宴清声音哽咽着,带了三分委屈七分赌气,搞得王曼宁分外无力。
这不光黏人,还是个奶油小娇夫。
再回想一下他刚才那凶猛的功力,还有以前搞事情时候运筹帷幄的霸道样子。
这反差,猝不及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