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还有人帮忙吹嘘,负债累累负担沉重的楚州造纸厂,卖出两千七百万是巨大的政绩!敢情不过是一场闹剧!
再看许桓丰市长那张老脸,已经变成猪肝色:“两千七百万的售价,是符合市场规律的,是经得起历史检验的!”
还在帮着捂盖子?这位市长大人,绝无可能是被人蒙蔽双眼。很显然许市长在其中有利益诉求,否则怎么可能帮刘德海粉饰太平?
一咬牙!刘合继续道:“我想请问各位,这些年国家投资的资产增值在哪里?二十年前的人民币和现在是一样的价值吗?二十年前投资的一千万!
跟现在的一千万是一样的价值吗?且不说二十年前,十年前的两千万技改资金能做多少事?现在两千万能做多少事?”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刘合就没想过给刘家父子留下活路!人家已经对他下死手了,还把陈家踩在脚下。
如果此时他还不抗争的话,还是爷们吗?眼下看来自己的对手不只是刘德海,还有这位跳出来的许桓丰市长。
难怪一次次做事,许桓丰都和刘家站在一条战线上。这是一个利益捆绑集团,至于还有其他什么人,刘合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仅仅是眼前两个庞然大物,已经足以碾压他,和他身边所有人。只可惜许市长和刘部长看差了人,他们不会知道。
眼前的小刘同志不是绵羊,而是一个平头哥。是一个遇强则强铮铮铁骨的真男人,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嘿!刘合声音不高却振聋发聩:“手法奇诡贪占国有资产的无罪,我仅仅是尽一份公民义务!尽一份党员干部的责任!
提醒各位小心国有资产流失,却成了罪无可恕之辈!难道各位不知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吗?请问,我中伤谁了?诽谤二字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