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食肉糜呀,刘合说:“知道吗?刚刚给你打粥的那位,家里五口人六亩多地。一年下来产粮也不过六千多斤,按照现在水稻的价格能有多少钱?”
水稻的价格么?英青莎稍一沉吟:“冀州省粳稻每斤三毛一,这边是籼稻,似乎不到三毛?就算三毛一斤,六千多斤也不到两千块。”
所以咯,刘合道:“你瞧全家人地垄沟里刨食,也不过换来两千块罢了!”
还能这么算?英青莎瞪了一眼男人:“你这是在偷换概念,你这是说她一个人在外面打工,能赚他们全家耕地一年的产出。”
不愧是搞情报专业的,对数据敏感,而且表述的极为精准。而小刘同志的表述方式,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对此刘合甘拜下风:“你说的对,我的表述的确是有问题,毕竟他们也有其他的收入。”
倒是裴敏关注另一个角度:“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怎么可能不知道?刘合尬笑:“拯救被拐妇女的时候,她老公被我打伤了。都没赶上去割麦子,少赚了上千元。”
天呐!两个女孩被惊呆了,裴敏瞪大眼睛:“损失这么多!相当于他家半年收入了呀。”
的确是,刘合点点头:“所以那次每个受伤的,都会把损失烙印到灵魂深处。就因为损失太大,当违法成本过高的时候,他们才会感觉到痛,一辈子也不会再犯了。”
三个人边吃边聊,吃完了开始享受茶水。吃早餐的人气渐渐下去了,店长终于有时间走过来:“刘副乡长,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刘合微微一笑:“昨天晚上到的,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公有资产管理公司的领导,以后百姓食堂归公有资产管理公司监管。
当然两河村依旧是第一大股东,公有资产管理公司持有的股份。不会影响股份分红,也不会影响公司管理。”
店长笑了:“刘副乡长安排的我们都听!区里面给的征地价格已经翻了一番,可是明珍书记说,您要求继续持有,要直接跟开发商交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