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我马上就过去了。”祁月手往上颠了颠,把快要滑下去的绵绵往自己身上靠。

“绵绵这是?”言箐眼尖,看见了绵绵通红的耳朵和遮遮掩掩却什么都没盖住的脖子,一下就知道他们刚才做了什么。

“没事了,他累了,我们过去吧。”祁月说着便要跨出礁石。

“慢着,”言箐叫住了他,祁月回过头有些疑惑。

“他的伤……”言箐指了指绵绵的脖子,“治一下吧。”

祁月刚刚一恢复神志就看到躺在自己怀里哭的绵绵,一时间手足无措地挨了他两圈,随后就看到了绵绵脖子上的牙印和一片血红,吓得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都怪你,你个……你个”绵绵有气无力地趴在祁月的肩膀上,想了半天吐出来两个字:“笨蛋!”

骂人的话都显得毫无杀伤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是是是,都怪我,”祁月看着趴在自己肩上有气无力的绵绵,愧疚涌上心头。

言箐伸出手轻轻附在绵绵受伤的位置,鄙夷地看了祁月一点:“虽然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omega的腺体很脆弱,经不起这样的摧残。”

祁月老实点头,听着言箐的教训。

言箐妙手回春,绵绵的脖子除了血迹之外基本看不出什么,就是刚刚还完好的衣服领口已经有些破破烂烂了,言箐看了一下湿漉漉的两个人,解开自己的外套给绵绵披上。

“穿我的吧,你们两个衣服都湿了。”

“谢谢,”绵绵感激地拢了拢衣服,拍了拍祁月手示意他放自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