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绵绵快应付不了了的时候,白芜优终于出来了,他把被大家层层包围着的绵绵救了出来。把他领到了军方的医院。
“你只能在外面看,他现在具有危险性。”白芜优说道,指了指带着玻璃的病房。
绵绵趴在上面看,看见祁月蜷缩在病床上,显得有些着急:“他怎么了?怎么具有危险性了。”
白芜优敲了敲绵绵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学上哪去了?觉醒会伴随着什么?”
“发情期和易感期……”绵绵恍然大悟,说着就要扭动门把进去,“那祁月需要我。”
白芜优抓住绵绵的衣领:“你想干嘛?”
“祁月易感期!”
“你现在进去他会把你吃了!”白芜优委婉地说道。
“我知道!”绵绵声音小小的。
白芜优沉默,这俩孩子该不会什么都干了吧,他瞥了一眼绵绵的腺体,干干净净的,还算祁月这小子靠谱。
“不用你进去,现在他状态不稳定,你先跟蚌湖他们走,我会拿几件你的旧衣服给祁月。”
绵绵还想说点什么,被白芜优看了一眼就老实了。如果是涟久的话自己还可以闹一闹,没准就同意了,白芜优的话就不一样了,表面上看起来温和,但是他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心硬的很!
绵绵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祁月,闷闷不乐忧心忡忡地找到了蚌湖,蚌湖喊上绵绵拉开后车门就往上坐,绵绵刚想跟着他进去,蚌湖就摆出一副“哎呀好像坐不下了”的表情。
绵绵只好被赶到副驾驶的位置。
一上车绵绵才发现后座上还坐了另外一个人,白色头发,看起来很年轻,这位似乎就是那个传说中蚌湖的白月光洺琛。
他看见了绵绵微微地笑了一下,身体有点不自然的僵硬似乎不太自在。
僵硬?绵绵细细琢磨着,难道他怕我吗?绵绵马上推翻了这个想法。
不可能,我长得那么可爱,亲和力应该很高才对,没理由会怕我。这点绵绵非常自信。
也不能是怕司机,那只有一个可能了。他怕蚌湖。
绵绵细细琢磨着,倒是品出了一丝味,一点点属于八卦的气息。
“你干嘛坐那么直,不累吗?”蚌湖开口搭讪道。
洺琛偏过头看向窗外,手微微握拳,淡淡道:“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