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那是哪样。”绵绵傻傻的拿着刀不知所措,看着祁月的做法,绵绵还以为可以分一点自己的血给祁月操控。多少能缓解他的失血过多。
“你放血会死的。”祁月耐心地解释,把绵绵拉到自己身边,握住他的手,“你只要站在我身边就好了。”
祁月看向血牢笼,手里的刀握得愈发的紧,骨节捏得咯咯响,绵绵感觉到祁月在用力,有点疼,他伸手轻轻拍了拍祁月的手臂,让他放松点,抬头看了过去。
祁月看着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先不说失血过多,这个出血量能站着已经算是世界奇迹了,祁月现在浑身发烫,仿佛一个火炉,饶是绵绵也感觉到了不适。
“你的信息素……”绵绵不安地想挣脱祁月的手,却怎么样也脱离不了。
“祁月?”绵绵喊了一声。
祁月目光直直地盯着面前的血牢,无动于衷。
“祁月!”绵绵提高声音,祁月好像从梦中惊醒一般,回过神来,松开了绵绵的手。
绵绵抬手,手上一片通红。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绵绵有些不安,祁月吃了药,他现在也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
“抱歉,我……”祁月想要道歉,刚说了两句就感觉精神恍惚又愣在了原地。
绵绵感觉到身边属于Alpha的信息素浓度在不断攀升,是祁月的信息素,跟自己匹配度很高,倒是不会觉得有什么压迫感。
信息素顺着鼻腔涌向四肢百骸,绵绵感觉浑身上下似乎被谁用羽毛挠过了一样,止不住地发软,一股热顺着腺体的位置向攀上脸颊。
在这样下去会被强行进入发情期的!绵绵顿感不妙,想捂住腺体,却在腺体处摸到了阻隔贴。
“是啊,我有阻隔贴!”绵绵心里升起了一股异样,明明贴着阻隔贴,却还是能清晰闻到祁月信息素的味道,绵绵脸色一变,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得马上跑,可是身体却不自觉地朝着祁月靠过去。
祁月轻轻地抚上绵绵的脸颊,向下移动,划过嘴唇,碰到了腺体。
绵绵身子轻颤,双脚发软,几乎要靠在祁月怀里:“不要……”
祁月好像听不见一样,直接掀起了绵绵的阻隔贴。
绵绵大脑一片混沌,几乎要被生理本能给带跑了。
“我可没有……在这种时候表演这种节目的爱好,”绵绵咬着牙死命掐着自己的大腿,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也希望自己的腿争气一些赶快动起来。
没有了阻隔贴,绵绵的信息素从腺体处溢出,散布在空气中,和祁月的信息素纠缠在了一起。
绵绵掐着自己的大腿,眼泪都要飙出来了,眼角通红,要哭不哭,这掉在祁月眼里又是另一副景象。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