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哦对了!”桃栗赶紧拉着绵绵要往外走,“快去校医院治一下你的伤口!!在脸上!还那么大!破相了可怎么办!”

“这个校医院哪给治啊。”绵绵哭笑不得,扒开桃栗的手,“这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这可不行!以后留疤了就变丑了,我回去给你找找涂伤口的药……”桃栗说着。

“真的没事啦……就是这个紫藤还真是莫名其妙,输了就输了,还要骂我一句。”绵绵气愤道。

“额,”桃栗欲言又止。

“怎么了?”绵绵疑惑。

“有没有可能就是,你拉了人家命根子,叫人家投降,有点不道德呢?”桃栗说着。

“什么?命根子?”绵绵表情消失,看看自己的手。“命根子?”

桃栗磕磕巴巴:“就是,植物嘛,花就是……就虽然不是内什么,但是也挺敏感的,你抓住人家那个花,不骂你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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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脑子里联想到高中生物课上讲的,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惊恐地抓过一瓶矿泉水去冲冲手。“什么命根子,我不知道啊!”

“你啊,你啊,不是那个意思啦!!”桃栗敲了敲绵绵的头“他的能量来源是那朵花,你这样掐着等于掐断他能量来源,让他什么都做不了,他不气才怪!”

“真的?不是什么……嗯……”

“不是啦!你到底在想什么。”

“吓死我了,还以为我不经意间干了什么坏事,万一他叫我负责就完蛋了,我可是有A之o”绵绵拍拍胸脯缓了口气。

哦对了,我得赶紧告诉祁月这个好消息。绵绵自己走回休息处,点开手机,低着头认真打字,字还没打完,他感到一片阴影笼罩了下来,他抬起头一看,宝石般的蓝眼睛充满惊喜:“祁月!”

绵绵也不管旁边的人,一下蹦到了祁月怀里,这次祁月早有准备,稳稳当当揽住了绵绵:“恭喜你,第一名。”

绵绵的喜悦溢于言表,紧紧地抱着祁月,小嘴叭叭地说着刚刚的战斗过程,说着说着想到什么,抬头一看,眉头一皱:“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叫你不要来吗?”

祁月用手抹了抹绵绵脸上伤口渗出的血珠:“想看你夺冠。”

“那你在哪呢,我都没有找到你。”

祁月笑了笑:“你不是不要我来吗?怎么还找我。”

绵绵哼哼地贴在他的胸口:“爱找。”

“我来的时候刚好碰到蛇教官,就在成绩登记处看你。”祁月说。

祁月一直在看我,绵绵心底泛起来一阵甜蜜,前面说让他别来还真没来生出来的别扭气一下子烟消云散。

绵绵注意到祁月的眼睛一直盯着脸颊的伤口,他连忙拿出手机对着看了一眼,摸着自己的脸颊,又看向一直关注自己脸颊的祁月惊恐道:“一条疤!你不会嫌弃我吧!”

祁月哭笑不得:“怎么会。”

“那你怎么一直摸它,该不会我破相你就不喜欢我了吧!”绵绵担忧道,眉毛都要拧在一起了。

祁月捏了捏他受伤的脸颊:“想什么呢,我不会嫌弃你的,我心疼你,疼不疼。”

“可疼了!”绵绵借势发挥,添油加醋,把紫藤说得极为恶劣,把自己说得尤为脆弱。感觉伤的不是脸上手臂上的几道伤口,而是大腿都被他打断的严重程度。

“你看,他还撕破我衣服!”绵绵难过地看了看袖子没掉的训练服。撕裂口破破烂烂,像个半件老头衫,再往里多破一点就要衣不蔽体了。绵绵是这样说的。

“这可是你给我买的衣服。”绵绵一副伤心的样子。

祁月挑眉,露出来的胳膊白白嫩嫩,因为有锻炼有一层薄薄的肱二头肌,看着不健壮,但是又增添了一些力量的弧度,让其变得十分漂亮。刚刚受伤时留下的两道伤口已经有些结痂,只留下几道血痕。绵绵刚刚在场上抓着紫藤头上的花的时候表情恶狠狠的,虽然听不见说了什么,但实在是不像被人欺负的样子。既然绵绵这么说了,那就顺着他话头吧。

“他那么坏,我找个机会把他揍一顿。”祁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