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不止带过你一个,嗯……每支队伍多多少少都会带过三四个吧。”羚羊摸着下巴。

“以前有个omega,应该是联赛团体赛的冠军队伍里面的其中一个,不怎么起眼。被分配到我们这跟我们一起,他看着唯唯诺诺的,但对前辈挺尊重的,说实话我看着还以为他是那种花瓶,全靠队友混到冠军的。”羚羊说道“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那次任务危险性不高,但是怪物长得有点膈应人,那小子吓坏了,哇哇大哭。”壁虎笑起来“你猜怎么着,他边哭边掏出大砍刀,哐哐往怪身上砍。我们都还没动手,那怪就被砍得七零八落,他还一直哭,好像被打的是他一样。”

“真是乐死我了,还以为是个花瓶,结果是个爱哭的暴力输出。”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祁月认真听着,莫名其妙脑补出绵绵被吓得嗷嗷大哭眼睑发红拿着大砍刀哐哐一顿坎的情景。壁虎突然转头看着他:“噢对了,你打算参加联赛的团体赛道吗?”

祁月愣住了,摇摇头:“不了吧,我不太适合团体赛。”

“单打独斗是绝对不可以的,你需要队友。”羚羊告诉祁月:“虽然你拿了冠军,但是有些事情一个人是做不到的。”

“物色几个队友,组建一支队伍。我们也是从团队赛一直走到这里的呢。”壁虎说着站了起来。

“合适的人选……”祁月张了张嘴,脑海里浮现出绵绵信誓旦旦拍胸脯要拿到联赛第一的那张脸。

如果……我可以跟他一起参加。祁月被自己的想法惊讶到,一股小火苗在心中燃起,如果绵绵要参加的是团体赛,我就可以跟他一起参加!训练加上参赛……就会有很多的相处时间!想到这祁月已经按捺不住回学校的心了,下垂的尾巴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

他是早上出来的,现在太阳才刚刚落下,他也就出来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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羚羊偏头看向祁月,发现他眼睛发亮,会心一笑。

“走了,帮忙去。别想着回去了,整理资料,实地考察这些东西还得三四天。”羚羊微笑着打断了祁月的心思。

祁月雀跃的心又被按了下去,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是羚羊明显感觉到他的金色瞳孔暗淡了不少。

“没办法,我们也是要这样过来的。”羚羊摊手。

前来探索的队伍多了起来,还有几个beta的研究员,几个人吭哧吭哧地把地下室的资料搬走,祁月在研究资料上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体力活上辅助一下。

取样,清理,被爆炸掩盖掉的邪恶实验所终于重新展现到了众人面前。

干涸发黑的血迹早就无法验证死者的身份,只能从童瞳藏起来的资料内找到他们的资料。

这些实验员有参加过违法的人体实验被关在监狱里被下令处死的,有的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甚至有一位是瓦布拉的学生,但因为研究课题涉及人体实验被勒令退学的。

“监狱处死的人居然还能在这里。”壁虎皱起眉头,看来内部的问题需要解决。

“祁月人呢?”羚羊扭头。这几天祁月一直跟着他们没日没夜连轴转,这会一转头人就不见了。

“可能是出去透透气了吧,别说他了,我们看着这些资料也头大。”beta从放满资料的桌子上抬起头来。

“童瞳真是给了我们一个好大的礼物。”壁虎翻看桌面上的文件。

这是童瞳手写的,把每个科员所做过的事,伤害过的人,都写的清清楚楚的一份文件。这个研究所杀过的人不在少数,他们抓无辜的普通人给他们注射PA药剂让他们变异,让他们互相厮杀。

每一个受害者他都列在了上面,也给调查统计减少了不少的难度。

“他自己跟怪物住在这,每天都在统计这些。”

“他做这些是为了什么,网开一面让我们饶过他吗?”羚羊不解。

“他自己恐怕也已经是个怪物了,默不作声精心布局,让粘液怪把研究员都杀了,把整个研究所炸掉。又在这里一笔一笔写下他们的罪过,和怪物待在一起。”

“这粘液怪……”

“是他的一部分。”壁虎指着祁月桌子上刚修复好的,关于童瞳的资料。“粘液怪就是他自己。”祁月坐在远离人群的地方,支着头看着月亮,试图让自己纷乱的思绪得到一丝缓解。

实验所的资料留下的资料有非常多,他只是在帮助他们整理材料时随便瞟了几眼。粘液怪是童瞳的一部分让祁月感到很意外,他的本体是海兔,具有很强的再生能力。而粘液怪就是他被捕捉时切割分裂的一部分本体,可以说是他本人,也可以说是独立于他本人的一个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