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心不在焉地点头。
“怎么了,心情不太好?”祁月关心地问绵绵。
绵绵摇摇头:“我只是还在想黑豹的事情。”
祁月眉头一皱,他停住脚步,绵绵避让不及撞在了他后背上,哎呦地叫出声,祁月转身捧住绵绵的脸,轻轻地揉了揉。
绵绵被揉得呜呜叫,双手扣在祁月的手腕上。
“别想那么多了,如果他确认没有危害的话,会被放出来的。”祁月说着“而且他伤害了你的队友,那个鲨鱼,而且差点杀死你。这样你也要原谅他吗?”
绵绵沉默了,差点把这茬给忘了,可怜是真可怜,发起疯来也是真可怕。这要放出去暴走了危害性得多大。
“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现在就不可能站在这里了。”祁月耐心道。
绵绵的脸被捏成了一个包子,他呜呜地说着:“我知道了。”
祁月松开了手,绵绵的脸上被祁月揉得红了起来,抬头看着祁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生气了吗?”绵绵看着祁月似乎心情也不大好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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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祁月没好气地说。
“你为什么生气。”绵绵拉着祁月的衣摆。
“我没有生气。”
“你有!”
祁月快步走着,绵绵紧跟其后。
“没有生气你为什么走那么快。”绵绵非常委屈,明明他什么都没干,莫名其妙祁月就生气了,捏他脸就算了,还走那么快。
黑豹难道不可怜吗?他是一个实验体,没办法决定自己的人生,也没有家人,唯一的爱人被自己亲手杀死,甚至控制不了暴走。
虽然他差点害死我队友,又差点杀死我,但是他不是没伤到我吗?他不也被关了吗?
我可怜他一下怎么了!同情一下怎么了?犯法吗?!
绵绵越想越气,停了下来。
“哼!”绵绵生气地跺跺脚。
“?”祁月也停住了脚步,转头看绵绵。绵绵气冲冲地立着耳朵,叉着腰,也不说话,就这样瞪着祁月。
“怎……怎么了?”轮到祁月拿不准了。
绵绵似乎铁了心不理他,扭头就走。
祁月满脑子问号,什么情况,不是我在生气吗?怎么他也生气了?
正在他思考这会,绵绵已经走出了老远,马上就要转个弯消失不见了。他连忙快步追上。
绵绵见祁月半天没动静,一时半会更气了,莫名其妙生我的气……他低着头走得越来越快,直接撞枪口上了。
是真枪口。
门口的守卫拿着枪对着绵绵的脑门厉声呵斥道:“你是什么人,怎么随意走动。”
祁月不知道绵绵突然跟他拗什么劲,他本意是担心绵绵太过于善良惹祸上身,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听到绵绵在想黑豹的事情他就觉得心里闷闷的,感觉怪得很,不由自主就有些生气。
结果没过一会绵绵就生气了,祁月简直哭笑不得,看来小兔子凶不起。
绵绵一生气走得比谁都快,祁月快步追上,刚一拐弯就看见有人拿着枪抵着绵绵额头,倒吸一口凉气,眼神凌厉起来。
“把枪放下。”祁月脸色一沉走近,按着绵绵的肩膀往自己身后拉。
守卫莫名其妙地听了祁月的话把枪放下,马上又觉得不对劲,举起枪口对着祁月:“我凭什么听你的,你又是谁?这里是禁区你们不知道吗?”
“就是不知道!怎么了!”小兔子有气没地方撒,守卫也撞枪口上了,看着祁月一来绵绵又有了底气,躲在祁月身后朝守卫喊到。喊完才想起自己还在生祁月的气,后退一大步,跟祁月保持距离。
“你……!”守卫还想说什么,看见了后面出现的人,连忙把头低下“蓦烨教授,您好。”
祁月绵绵闻声向后一看,正是蓦烨教授。他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眯着眼睛看着他们。
“你也好,辛苦了,这两位是我的客人,我带他们来的。”蓦烨很自然的通过守卫防守的门,招招手示意两人跟上。
绵绵经过守卫时还对他哼了一声。祁月走在前面,听见这一声哼忍不住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