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也失去了年轻时候的神采，变得浑浊而黯淡。

他的手，曾经灵活而有力，如今却只能颤抖地握着一幅画。

戴凌玥看着纪昭辰，泪水涌上了她的眼眶。

她看到纪昭辰手上拿着一幅画在看。

画画上面不是其他的东西，上面用毛笔细细的描摹了四个人——她、纪昭辰还有他们的两个女儿。

戴凌玥根本没办法想到这么多年纪昭辰是怎么过来的。

“纪昭辰，我来看你了。”

戴凌玥走上前去，轻轻地抱住了纪昭辰。

她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肩膀上，湿润了他的衣襟。

她轻轻地吻了他的额头，然后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她的手指轻轻地滑过他的皱纹，她的心中充满了疼痛和怜惜。

戴笙和戴璃看着父母相拥而泣，她们的心中也充满了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