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荼本就呼吸不畅,被亲得更加喘不过气,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
抱着她的灰狼很快也开始发疯。
她求助无门,像是一只落入兽窝的小兔子,弱小可怜又无助,任他们亲来亲去,脸蛋憋得通红。
“你们、连病人都不放过?”,好不容易挣扎开,年荼瞪着水色朦胧的圆眼睛,发出强烈谴责。
禽兽!!!
雄性们并未就此冷静,反而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点,一个两个都用吓人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盯得她浑身汗毛都竖起来。
“不放过”,谈空凛温柔抚摸她的脸,与她耳鬓厮磨,“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的,年年。”
他生生世世都要做她的男人,她永远也别想抛下他。
“……”,年荼大脑宕机,一片空白。
她好好的绿茶小猫咪怎么突然说起这种霸道的话?
不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她探究地眯起眼眸,仔细去检查伴侣的脸,试图从他们脸上找出易容痕迹。
伪装的痕迹还没找到,她又失去了自由,被宗守渊捉入怀里。
他很沉默,一个字也不说,只是不停地亲她,胸膛剧烈起伏。
直到顺喜带着御医赶到,才打断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切,将年荼解救出来。
看着眼前一大群人,年荼有点怀疑人生。
太医院的人全都在这了。连须发皆白的老院史都被人搀扶着亲自出动。年荼赶在他颤颤巍巍跪拜之前喊了免礼,给他赐座。
“多谢娘娘”,老院史神情凝肃,郑重地搭上年荼的脉,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给娘娘看诊。
其他御医都随侍一旁,观察她的脸色和精神状况,听她描述症状。
听着听着,大家的表情都变得奇怪。
怎么感觉娘娘只是受凉染了风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