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将勐苍的亚父擒获,再将他们一起押送回京城”,宗守渊沉声道。

年荼了然垂眸,对现在的局面有了认识。

但她没吭声,好像没听见宗守渊说话似的,自顾自陪狼崽玩,将大的灰狼晾在一边。

宗守渊:“……”

“你生我的气了,年年?”,他自知理亏,半跪下去,羞愧地伏在她的膝头,“我昨晚喝醉了、我……”

醉什么醉?!

年荼又气又好笑,抬脚踩他肩膀,“别说了。”

还真以为她不了解他的酒量?只是分别这么久,她不跟他计较,纵容他装醉一回罢了。

看来老实人也不是那么老实,借着酒劲发疯折腾起来,比宫里那个大醋缸还吓人。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