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谁都别推让了。”邵秀兰接过自己闺女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眼泪。
分好了猪肉,吴雪梅的娘家人又在罗家待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这边送完人刚进屋,吴雪梅实在乏了,便去了楼下自己母亲住的那屋准备躺一会,王翠看家里也没说啥事,便和吴雪梅一起回了屋。
这边看到自己亲家和儿媳妇都进了屋里,邵秀兰便和自己儿子叨念了起来。
“明子,你今天那样对你那些叔伯们多少有些过了!”邵秀兰知道儿子这么做也是早些年寒了心。
可是不管怎么说,自己儿子都是晚辈,她其实更怕自己儿子被人说三道四的。
“娘,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再说了但凡他们上点路子,也不好意思出去说什么的。”罗宏明知道自己母亲担心什么,立马安慰她道。
“可是,你那样做还是不好的,这都在一个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邵秀兰本来性子就好,而且自己年纪轻轻的时候守寡了,被人欺负那是常有的事情,她便什么都习惯了忍让,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法过了半辈子了。
“娘,正是这样我们才不能惯着他们,今天要是人多,这顿饭我都不会让他们吃的,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罗宏明说这些话不光是和自己母亲说的,也是说给身旁的姐姐听的。
他们姐弟俩小时候就没了父亲,一下子失去了家里的顶梁柱,还有欠了些外债,母亲是女同志,性子又好,自然少不了被同村一些人欺负。
姐姐在母亲的耳濡目染之下也成了第二个母亲,对什么都是包容性极强的。
他不希望自己姐姐以后一直这么“善良”。
毕竟“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