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沉香将话说完，韩玟才再次缓缓睁开眼睛。一抹欣慰和喜悦一闪即逝，韩玟抬手上前将沉香从地上扶起。

拍了拍沉香的肩膀，似是不知应该如何面对一脸期许望着自己的外甥，韩玟背过身之后才语气无奈的开口道：

“舅舅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所以我希望你能过的好一些。”

“凡间的生活，不管什么样的荣华富贵。不管是什么样的荣华富贵，只要你挑的出来我就能帮你办到。”

韩玟说着吗，声音渐渐拔高，似是再掩饰自己的心虚与愧疚。

“我什么都不想要~”张艺星因为有韩玟的带动，情绪进入的很快。听到韩玟提出的条件之后，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便直接拒绝。

随即一脸悲愤与坚定的开口，说：“我只想要为娘得到自由，我只想要我们一家人团聚在一起~！”

......

“你是不敢让天庭知道，你是怕我们会连累您~！”

“我怕你上了天连小命都保不住了~！”

“你是不敢面对天庭，你怕丢了你的乌纱帽~!”

“闭嘴~！”

“我偏不闭嘴~！”

在沉香几次拒绝并要坚持上天之后，韩玟眼中的温情渐渐消散。

“你和下届的那些贪官污吏一样，只知道对下面耀武扬威的，却不敢对上面说半个不字。

你明知道他们不对，你却不敢和他们对抗~”

“你......”

韩玟一时没说的哑口无言，但张艺星仍在继续。

“你太自私了，我瞧不起你~

我一定要想办法上天，求他们放了我娘，就算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而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韩玟，目视张艺星，眼中温情全无。

“粉身碎骨~！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