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念从床上做起来,沛菡立刻亲自过来服侍她洗漱穿衣。
林司念笑道:“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也不早点喊我起来。”
沛菡一边服侍她穿衣一边说道:“姑娘您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婢子哪里舍得喊您起来。”
洗漱完,穿好衣服,春娘立刻传早膳。
这会儿沛菡跟春娘早就吃过早膳了,两个人一边陪着林司念,一边坐着针线活。
春娘见林司念黑了许多,也受了许多,忍不住说道:“改明日婢子得多给姑娘补一补。瞧姑娘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林司念笑道:“春娘不必特意为我补什么,在家吃了睡,睡了吃,又没有婆家人要伺候,想要养回来,那还不简单的。”
沛菡一脸认同的点头:“姑娘说的没错,没有婆家人的磋磨,养回来还不是简单的事情。”
春娘横了沛菡一眼,又问林司念:“姑娘,婢子听闻写谢暄谢大人陪着您一起去了大都城,怎么你们两个没有一起回来呢?”
听到谢暄两个字,林司念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片刻,随即又笑着说:“哦,他留在大都城还有事要做,你家姑娘我与他到底是两个世界的人。”
沛菡说道:“那倒是,咱们姑娘到底还是要嫁人的,可是谢大人他是个阉人,总跟他走的太近也不太好。”
林司念笑了笑,不置可否。
接着,沛菡又说:“姑娘,您不知道,这一年的时间发生了可多的事情的。”
林司念:“哦?”
沛菡将手中的针线放到一旁,一跺脚,说道:“哎呀姑娘,您明明知道婢子想说靖安伯府的事情,还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林司念笑着说:“要说在意,你家姑娘我确实已经不在意那静安伯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