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手被彩色光束所包裹，瞬间便显示出了一截金灿灿的蛇皮。

蛇皮上的纹路根根分明，闪耀着耀眼的金属光泽。

见状，苏小乔愣怔了好半天，才难以置信地开口：“这是你的真身？”

柳玄冥轻轻翻过手掌，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惊叹，仿佛也在凝视着一件稀世珍宝，他缓缓说道：“不错，这正是我本体的形态。”

“可我明明记得你之前是一条白蛇。”

柳玄冥沉了沉：“说起来，那身白皮是属于金不换的。”

“小金爷！”苏小乔应该记得，小金爷才是一条黄金蟒。

难道……

“我们互换的皮囊！”柳玄冥告诉她，当年为了掩人耳目，他进入乾坤鼎后，就跟金不换交换了蛇皮。

“我需要他的白皮打掩护，他需要我的金皮和皮囊中的修为，进入地府为官。”柳玄冥说道。

“他为什么非要去地府为官？”苏小乔问。

柳玄冥的眸光突然变得无比悠远：“听说，他所在乎的人，落入了无边地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人。”

这人是男是女，跟小金爷有什么关系，他都无从得知。

“他之前唤作无名，因为披了我的皮，故而也有了名字——金不换。千金不换此身蛇皮。”

原来这才是他名字的由来！

苏小乔感慨他的重情重义，也感叹柳玄冥的老谋深算，竟然一来就换了身份，还用面具遮面。

要不是盯上了她，背被胡天罡步步紧逼，最终揭下面具，恐怕根本无人能发现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