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水、也没有饭,森林里昼夜温差很大,她穿得单薄,第二天便开始高烧。
“水……水……”
沉画倒在地上,喉咙里像有一把火在烧,身体又冷得发抖,苍白干涸的唇瓣发出虚弱的声音。
木门从外面打开。
沉画看到男人走进来,眼睛一亮,挣扎着对他道:“我要喝水,给我水……”
男人拿着手机放在耳边,满脸冰冷地盯着她:“大小姐,她好像发烧了,还没死,对……”
“我这边走不开,你给我盯紧她!什么都不准给她,我要让她被渴死,被饿死!”
“是,属下知道了。”
挂断电话,男人冷漠地看着沉画:“看不出来你生命力还挺强,不过再有三天,你应该会死了吧。”
说完,男人便转身走出去了。
“给我水……”
沉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走到门口,可是不管她怎么喊,木门再也没打开过。
力气耗尽,沉画绝望地倒在地上,她真的会死在这里吗?
……
芙蓉溪别墅。
宽大的客厅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女佣们恭敬在客厅一边站成一排。
气氛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
郁少霆抿着唇坐在沙发上,大手紧紧握着一只女士的手机,已经两天没换的西装有些皱,白色的衬衣领口泛黄,他眼里布满血丝,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杀气。
两天前沉画在酒店失踪。
他只在卫生间门口发现她的手机。
出入明珠楼的都是权贵,为了保护顾客隐私,明珠楼没有监控。
已经两天过去了,还是没有她的消息!
门口传来一阵动静,贺朝快步走进来,郁少霆冰冷的眸蓦地朝他看过来。
他锐利的眼神裹挟着杀气,贺朝头皮一麻,满脸凝重地低下头:“郁总,我们的人还是没有从监控里找到沉小姐的踪迹。”
郁少霆眉头一皱,眼里闪过一抹失望,旁边传来一声讥笑:“废物!”
说话的是坐在轮椅上的郁少池。
没有查到沉画的消息,贺朝自知理亏,没什么好辩解的。
“那个叫白什么的女人呢?你们不是说她和沉画有仇,她的可能性最大吗,就没有发现她有疑点?”
这次说话的是坐在沙发上皱着眉的容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