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咬了她这么多下,这怎么够呢?
她勾紧他的脖子,让他凑近她的脸,和他抵着额头,轻笑着说:“一会儿,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听到了吗?”
商撰屿睁着一双沉沉的眼看她,却还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商撰屿终于知道什么是惩罚了。
他亲眼见证了一朵娇艳的花多么美丽地绽放,看到她不曾流露出的动人模样,听到她勾得他快要发疯的喘息,却在极致的快乐与极致的痛苦之间来回切换。
因为他们都是第一次,所以这个过程进行得很缓慢。
但是不同的是,都是宋执梳把握全局。
她叫停时,哪怕商撰屿豆大的汗珠已然落在了她的胸前,锋利到像开刃的眼眸像眼生吞活剥了她似的看她,他还是会乖乖
他只能如她所愿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几乎要让他失去理智的、目眩神迷的痛苦。
宋执梳舒服得叫不出声,破碎地轻喊他“少爷”。
而每次这两个字一脱口,商撰屿都会,直让她根本说不出话。
在这个漫长的夜里,她掉了不止一次的泪,那股甜腻的芬芳包裹住了商撰屿所有的感官,他有时候会,轻柔地舔去她的泪,有时候却,被刺激得去深深地吻她,直到她快要窒息。
这个暗夜,简直深黑到了极致,让商撰屿的眼里只能倒映出她粉红的脸颊,她亮晶晶的眼眸。
他的耳朵里都是她的声音,鼻腔里除了她才能发出的甜一无所有。
他只有她了。
他的感官,他的喜怒,他所有值钱的、不值钱的,全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