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什么也不会,就只是不停地去蹭她,和狗狗没有什么不一样,只能急切地用这种方式表达难言的情感。
宋执梳不由他,再次退开,拉开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伸出拇指抵在了他们两个之间,压在了他的唇上面,气如呵兰:“这件事情,在我们人类这里,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能做。”
商撰屿原本迫切的动作凝滞,皱着眉歪了下头,不解地望向她,重复问:“相爱?”
“嗯。”宋执梳应,弯了弯眼睛。
现在的她笑容真挚了许多,可是和之前的笑又不太一样,总感觉多了好些疯绽的春意,柔波般的荡漾,像一把致命的催情枪,让商撰屿脑海都迷迷糊糊的。
她徐徐解释:“相爱,就是两个人心意相通,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