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上下起伏着,“总归不是你,你不是有詹笑吗?非得找我做这种事。”
陆延说,“詹笑只是一个挡箭牌而已,连鸿俊的前妻对他动了真情,知道他死在京城,要拿你出气,她也不敢有大的动作,我是怕你受伤,才来这招偷梁换柱。”
“这件事我会去查证。”费林林说,“但我们还是不合适,我以前爱你,所以可以容忍的脾气,可那点爱情对于漫长的人生来说太浅薄了,失去后遗憾一下就过去了,我不想再和你纠缠。我们分开根本不是因为詹笑,是因为我已经不爱……”
陆延直接挺进去,“哦,我们之间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
费林林美丽的眉毛拧成痛苦的模样,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你知道我亲生父母是怎么去世的吗?”
阮甜跳楼的事容易被人闲言碎语,沈家掩盖了一下现实,媒体就说她是病逝的。
但陆延有其他渠道知道更接近真相的那个版本。
陆延知道费林林要说什么,但他无所谓,“真到了那天,我会陪你的。”
他磨着费林林慢慢地动,问她,“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费林林闭上眼睛,“明明是你说要分开的,你怎么可以这样。”
陆延说,“那时候我说了,是暂时。”
费林林抿着唇不再说话,只是眼角流出一滴泪,清澈的泪水沿着她的眼角流入浓密的发里,只剩下一条明显的水痕。
陆延没有动了,低头凑在费林林耳边哑声,“给我们小林认个错。”
费林林渐渐睡去。
一早起来,发现陆延在做早餐。
管家还是那个,一直是和蔼可亲的模样,“费老师,先生在厨房做早餐,他以前自己住的时候,从来都不会亲自做早餐的。”
虽然管家话里话外都在说陆延为她下厨房,但费林林心里没有一丝感动,礼貌朝管家微点头。
刚到餐厅,陆延叫她,“小林,吃完早餐我送你去上班吧。”
“谢谢。”
陆延殷勤地伺候费林林吃早餐。
费林林缺点一堆,最大的优点就是心态好,安然自若坐在那享受陆延的殷勤。